主攻无下

择日疯,撞日死

【蔺苏/苏蔺】折腰(4)

#哇哈哈哈哈!我就笑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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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晨出门了。
蔺晨不说,梅长苏不问。
默契。也只是眉眼相接便了了。
蔺晨出门前笑的张扬,站在梅长苏院阁中的桃树下扬声道:我去步揽群川,笑谈河山。折扇打开——我自张狂笑沧桑(瞎扯的别信)
“蔺晨的扇子代表一种态度,纵是写的胡话也是自有乾坤。” 这是梅长苏的原话。

蔺晨笑眯眯:“别想我。”
梅长苏颔首,“啊”了一声。

梅长苏一身白毛站在廊下,风起时,蔺晨回首倒也知道自己的归处,世人皆言浪子桃花,不言花败归根。
蔺晨明了。吾自落红尘,飘零也甘愿。
桃花落了,夹杂在梅长苏的毛发间。“啊啊。”(一路小心)

桃花败了,杜鹃开;杜鹃也醉了看了竹叶。一日反复一日。
长久的时日,让梅长苏养了身子,药味儿沁入骨髓微微的苦涩。
蔺晨攀挂于遥远的峰顶,手臂挂了彩;但倒是没妨碍他握着一株药材笑得随性。

一日,梅长苏便坐于廊下一日;一月,梅长苏也静处于廊下一月。
后,他想,要是一年,他也会等。
但蔺晨像是不舍得这般,他匆匆离开五月有余便归来。
回来的那天,折了一枝金桂,从廊顶倒挂而下。
“想我了吗。”
头发又长了——梅长苏这样想。
梅长苏笑笑,笑的浅  ,挡在层层叠叠的白毛下不清晰,但蔺晨就是看见了。
“啊啊啊。”(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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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蔺晨换了一身青衫和梅长苏对坐。长久无话。
一盏清酒,从手边到唇角反复几次,终于道:“……药材我不放心,这次我都办妥了,自己动手还是安心点儿,哈哈。”蔺晨干笑。
梅长苏也笑,定睛看着蔺晨。
蔺晨神色一顿,将酒泼了复又倒了一盏。
“十天后不论是怎样,你选的我会陪你走完。”
“啊。”(我知道)

去毒的方法已经摊开,无在乎两种选择,众人心知肚明。
赌局也已经缓缓铺展,无在乎输赢二字。
赌注却都无二 —— 舍的是命!

“选好了?”蔺晨靠在门口问梅长苏。
梅长苏“啊”了一声。
“我知道你肯定会选这条儿……也劝不住也不打算劝………但不论怎样!”突然的熄火似的一停,“…我会陪你走到最后一日。”挥挥手走的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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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蔺晨疯疯癫癫的扯着一溜纸卷冲进来,招呼梅长苏:“快来!”
梅长苏放了书简渡过去。
蔺晨将纸一顺排开,挂着发青的眼窝两眼放光,:“嘿祖宗!来看看,觉得那个好?”
长相不一的容貌,倒是一水的俊秀非凡。
梅长苏傻眼,“啊啊。”(什么意思?)
“选一个啊!这就是你以后的脸!”蔺晨的嘴角上扬。
“可得慎重。”这都是他一手画出来的,天底下独一份的宠溺。
梅长苏眨眨眼,“啊啊?啊啊啊。”(这还有的选?你倒是办事效率高。)
蔺晨一脸得意,“那是,哥天生觉少干活快!”

顺着梅长苏的指尖,蔺晨乐了,那是他顶得意的唯二之作。温润的眉额,勾了天上的星月为眸,峰挺的鼻极润的唇,天生一副美人坯子。
蔺晨端了手躺靠在榻椅上,笑得安逸,“你丹青烂的很,这眼光倒是不错。”
“啊……”梅长苏刚想开声反驳,对了蔺晨半闭的眼帘,只得一笑。这人只有睡了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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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果然还是一样懒笨懒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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