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无下

择日疯,撞日死

【龙虞】半尺为卿 〈贰〉

ps:主要写三十八天后的事,所以南天门一笔带过了(其实就是懒)


我不想看着他死,可我也不想看着你们死;然后我在梦里听见分裂的身首异处的自己喊,喊:我不能让他们死!但我爱他啊!—— 龙文章

“师座还没成婚吧…” 
龙文章的语气满载着骐骥,故虞啸卿滚到嘴边的“订婚了”换成一句:“你管的着么!” 
龙文章窃笑,“那师座不骑马为何总带着马刺?踢坦克?”
被调笑的人猛的转身就要抬腿,“踢你!老子的梦想就是在中原挥刀纵马大砍日军头颅!提前带你管的着么!” 
龙文章熟练后退,继续作死。 
“那也太提前了吧?”
在虞啸卿再抬腿发难之前赶紧转移话题,‘“必须在大雾天开始进攻!” 
垂首看向地图,虞啸卿的第一句话无关战争难得的调笑,“能像龙团座把字写的这么惨烈的也是少有。”
龙文章少有的正经和向来的厚脸皮在自家心上人这儿也禁不住漏出来点红和手足无措。 
“……打小家里穷没人教,自是比不上师座…” 

虞啸卿抿抿嘴不再说,用铅笔公整落下“龍文章”,让前者成功当机。


什么是人命?炮火中沧海一粟。
他们每天盘画着他们盘画了一万遍的计划,反反复复的推敲和预算。
龙文章盘画着地图,“竹内的射击覆盖范围太广,这样虽然能夺下暗堡和侧面但伤亡也不会小”
“那这样呢?”虞啸卿探过身子,用手在地图上虚画一道,“反斜面日军被堵,正面佯攻,巴卡祖………………” 

后半截一字未听,眼睛和心脏争抢着将虞啸卿欣赏。
而专注战事的人毫无意识到对于‘刺猬’,这样的距离过于…完美…… 
年轻凯撒的侧脸在龙文章的呼吸之内 —— 吻他,脑子电光火石之间的闪念,身体已做出反应。
吻灼在睫羽垂缕的阴影里,一触即离。 虞啸卿被灼烧痛,身体一震。 
“啪!”他拦住虞啸卿挥下的手掌,仿佛能看见虞大少轰然炸起的背毛。 
两人僵持,稍有的温存,又在虞啸卿抽手即离里碎的干净。

但终归他们是天赐的磁石, 近了不行远了不可。后,他们就真的如孟烦了说的那般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奸夫淫妇…… 

“这不是破枪!不是破枪!” 
他气急的追了几步,又突然想起自己高他一级的军威,他挥动横藤一指,喊:“你过来!” 
龙文章不敢不听,还没凑到跟前便被虞啸卿一把抓住,“你说你要这个干嘛!!要这个干嘛!!”
横藤狠狠敲打着龙文章的账本,上面赫然六个大字——军用品,避yun套!
“你说你要这个干嘛!!”恼羞成怒的抬腿就走。

龙文章看着那人上车,无不下流的扭了下腰嘿嘿笑着,等到那人指着自己道:“想都别想!”又换上一脸无辜。
孟烦了瘸过来,“您又呗虞大少怎么着了?!耳朵都气红了…” 

“你暧昧,你俗气” 
“你大爷的!” 
龙文章笑的偷腥,扭着腰蹦哒。

南天门的前三日,虞啸卿应了龙文章一天闲暇,仅有的偷闲漫步在禅达巷间。
“啪哒!哇!!!”
垂髫孩童摔倒于两人几丈处,手中泥人粉碎,嚎啕不止。
虞啸卿看着,似是想起什么,将手中鲜热的桂花糕递到孩子面前。 
孩子止了哭声,带着抽泣望着虞啸卿。
“叔叔是将军么?”虞啸卿被稚嫩的童声问愣。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一旁的龙文章笑呵呵的蹲下身,手中花样的变出一个泥人塞到孩子手里,“是啊!这位叔叔可是本地最高指挥官。”
“我!我长大了也要当将军!也要打鬼子!” 稚嫩的小脸涨红。
虞啸卿对着孩子的脸失神了数秒,“…那时候不会再有鬼子,我保证…” 
孩子吃着桂花糕迷茫的点了点头,看着龙虞两人离去。 

走出小巷,龙文章吭哧着出声:“……那泥人本是给师座卖的…” 
虞啸卿一愣,想起送与那孩子的泥人似乎是岳飞不禁失笑。
“今天天气不错”
“是”
“走吧”

梦醒,龙文章磨拭着嘴唇,一声轻叹。
“给我一个团!我第一个冲上南天门!我死在南天门!师座就信我这一次!” 
“记着,你欠我一条命” 

军需品番外  



若说一座城的沦陷,只为了成全一段爱情,那么一场舍命的生死,只为了成全他爱的人。
南天门恩怨没人责怪于虞啸卿,因似了他们也知道战争的死亡不能归罪于将军。可不妨碍于将军自己归罪于自己。

三十八天似是约定画押,无人提及,虞啸卿奔忙于战事,龙文章奔忙于迷龙活命。
就在陈大员的人扭打着捆走迷龙,虞啸卿身上带着两个血窟窿降临。
张立宪搏斗狠如蝎子却不如虞啸卿之万一,几声肉体碰撞,结束。
这会儿我相信迷龙这块儿烂肉死不了了。
大战在即,陈主任是知道的。若是比耗,我想他也知道结果。虞啸卿如日中天,而他,终归要给战争让道。
迷龙不用死了,这足矣让久未欢腾的炮灰们大笑出声。孟烦了等人知趣的扶着迷龙皆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龙文章没动,定在原地半垂着头。
“……多谢师座”听起来没多少真诚。
“不必,虞某欠的”
“我谢的是师座没有阵前哗变”
虞啸卿猛的扭过身,力气之大让骨骼脆响,“你!”恼羞成怒。对上龙文章的眼睛后,他竟发现是真的,并非戏耍和嘲笑。
“…师座要是真哗变了,怕是连三十八天也省了,我们会被分尸然后再等上峰的上峰心情好了…才再想起西岸的国土…”
虞啸卿沉默,龙文章揭开了说,无疑于揭伤疤,将两个人的都全部揭开,不留余地。因龙文章知道,怕已至此自己也爱他,而他心尖尖上的‘孩子’对此并不会解释分毫。哪怕他也体无完肤。
“我…一粗人,不懂政治……但我在鸦片团里时也知道什么叫令行禁止和哗变生死………您没大错”
龙文章卡顿,似是接下来的话不该他说出口,懊恼的呼噜下脑袋“我也知道,一个师加上友军有万余人,若全算哗变……师座您为将…必死……南天门就算打下来了也是哗变之军………我龙文章都还不起您一座坟…何谈一万座…”
虞啸卿半眯着眼,他已不形于色的沉稳,“不用你还……”
看着龙文章猛的一抖的躯壳,又重复道:“不用你还,是虞啸卿欠的,不用你还,从参军开始我身上背负不下上万,不多你这三千!”
龙文章抬头看向虞啸卿,对方逆着光表情杂了太多疲倦,平静到柔和。
后,便不再说话,没有解释,龙文章甚至想咆哮着问他为什么不解释?!
但一个字都没有,虞啸卿从不解释,似乎对他来说,做过了就没什么好解释。

突然虞啸卿动了,走到床边,躺下。
“…几天没合眼了…让我睡会儿”浓浓的疲惫。
看着虞啸卿在他床上合衣而卧,龙文章怔了一下紧接着眼睛来回扫动,“…师座为何不回师部休息?”
“……太乱,回去只会不得安宁,两个小时后叫醒我…还要回西岸……”
“……是……”
龙文章就站在哪儿守了虞啸卿两个时辰,呆呆的瞅着虞啸卿,仿佛这世上再没什么比得面前这人重要的了。可又偏在虞啸卿醒来的前一秒飞快移开眼神,让自己显得秃废。

虞啸卿走时带走了张立宪,只用了一句话一个拥抱。
“瓜娃子,打完仗喽,带我回家看看噻”
十七年贴心独一份的肉。

纸质的书页被龙文章画的乌糟,不是一个侧脸就是一个人名。甩手扔了水笔,心发慌的撸了一把脑袋,站起身的时候带倒了椅子。发出重响,过电似的抖了一下,方才回魂。
墙上的表针竟还不足一时,看看窗外,又陷入思绪。

迷龙在想他的的老婆和儿子,剩余的几个炮灰在吃饱喝足后开始唱他们的大戏。
而死啦死啦在虞啸卿走后便一直盯着对岸,眼神却分明表示他陷在别的思绪里。
“虞大少,17岁,就被冠上“铁血”的衔子,真不知是福是祸。啧,可惜了了…到了35岁……”打量一眼死啦死啦,继续道:“被你这个泥巴里滚出来的惊世妖孽,断了18年的东西!人家要紧的东西呦。”
地上躺的爷“哼”一声,万般不理我。
“您会去,早晚都会去,一回事儿。”
和他交谈,好像是我站在峡谷的一边,歇斯底里,后开始反思,这是他给予的回复还只是自己的回音。
死啦死啦站起来用力的拍灰,荡起来的灰争先恐后的奔向我,我在被腔的猛咳的时候听他要死不死的说:“早和晚不是一回事儿,孟家小猪崽儿!”





——————

龙文章:“听旁人形容师座都是,雷厉风行双眼赤红东方的凯撒……卑职也好奇,师座的眼睛总红着是为何?” 
虞啸卿停住笔,眼睛盯着一点呆滞,“十几岁剿匪,血浇了眼睛,烫的……”
龙文章愣住,似是抖了一下,不再问。 
仿佛是知了虞啸卿忍着疼便能不疼,便在自己身上替他疼。 
十几岁为了弟弟剿匪杀人,三十几岁为了军纪杀了弟弟…… 疼,心疼。疼的狠了又变成丝丝的痒就抓在心上,痒的狠了,就差把整颗心献出来以解痒疼。 


ps:低温想写一个现代的小肉肉。弱弱问一句,师座上了C就放开(dang)的设定同好们接受的了么?(我在晾晒我的节操|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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