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无下

择日疯,撞日死

【蔺苏/苏蔺】折腰(11)圣诞节快乐

ps:前方巨狗血出没

孤影独走,风雪落白头。一曲萧奏,江上烟陇回眸。半世清交,来年梅残墓首。问绕君心,你走我留,难收。

——————————————————————————

到金陵用了近三月,一路走走停停,蔺晨的伤倒是吧他好一通折腾,而他被折腾,故折腾别人。整队上下都是苦不堪言,到最后那株用血灌的药材到成了蔺晨伤口的唯一得利者。被庆林一阵笑话,说:“你的得瑟连草兽鸟木都看不过了!哈!报应!”

蔺晨只能撇撇嘴,他不会被一只小兽伤到,只是早早便知晓这药材娇纵的很,需用血浇灌,顺水推舟做的遮掩只为了失血苍白时怕梅长苏问起……仅此而已……

蔺晨到金陵时,并未着急去见梅长苏,而是待到夜半,将这金陵各府逍遥了个遍,甚至皇宫也没放过。
一身青衣袖手站于穹顶,看着昏夜笼罩下的金陵城,蔺晨恨!腾身离去的时候故意用力震塌了半座屋瓦,徒惹的皇宫骚乱。

遇上飞流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爪下小飞流的脸强僵着由在颤抖。
他对蔺晨总带着莫名的恐惧,大概是因了长久的折腾,又或许是被其告知何为死亡。
“坏人!”这个头衔蔺晨算不得冤枉。
“小飞流,乖不乖,有没有惹你苏哥哥生气啊?”
话音由在拖着,飞流就已经飞快的摇头,“没!没有!”
扫了一眼飞流身后呆愣的众人,暗哼一声,又续对飞流道:“哥哥还有事,晚些再来找你。”一闪间消失在街角。
飞流被“晚些再来找你”霹的只剩僵直点头。

茫然如众人,并不知道这看似浪荡公子的一声冷哼在江湖旁人身上意味的分差又有几何。
也不论蔺晨在梅长苏面前有多乖顺,但究其根本并非盘龙。
“废物!蔺晨身于阁楼隐没身形时只有两字评价。”

两年,再见梅长苏时颇有点好久不见物是人非的感觉。瘦了不少,让蔺晨不动声色的调笑后,一把抓住手腕,又在梅长苏嫌弃中松开。
“我让你诊他的脉,不是我的!”
“我看你也该诊诊了,”蔺晨俯下身端详他。“可以想象晏大夫这一年日子不好过。”
梅长苏只得伸手将蔺晨拉到床前,按坐下去,道:“蔺公子,您别跟我闹了,快看看病人吧。”

出了屋门,就剩两人,两年未见哪怕是蔺晨也觉得出尴尬。又紧的笑起来,
“我给你带了个礼物!”
“什么?”
“一个美人儿!”
梅长苏不急不慢,“你抓到秦般弱了。”

肯定的语气让蔺晨白一眼,比自己聪明的人没见过,但和自己旗鼓相当的面前倒是有一个,却让人爱恨不得的牙痒痒。
“你就不能让我得瑟得瑟。”
梅长苏‘啧’一声,“你得瑟的还不够?”
“切!”快走几步追上,“反正我把秦般弱关押在城外了,你看着怎么处置吧。”
“交付有司,自有律法。”
“你都不审一审?”
“审什么?”
“比如滑族在京城还有什么势力呀”
梅长苏停下步子,玩味的看着蔺晨,“你审出来了吗?”
蔺晨尴尬一笑,“这也不能怪…”但后半句生生卡死在梅长苏难得的温柔里。
梅长苏说:“无妨,有你。”
蔺晨惊大了眼,眨了眨,再眨,“你…说什么?”
梅长苏翻个白眼,“以秦般弱是资质想必不会得到什么,不审也罢。”
“不是刚才说什么?”
“闭嘴!”

“喂,我说你每天的想那么多,累不累?”蔺晨语气轻佻。
梅长苏一笑,这是蔺晨的关心方式,独树一帜。心里思念的紧。嘴上却不留口。
“那你每天那么浪的,累不累?”
“嘿,你个小没良心的!不管了!”从内殿廊下到出门远去也是迅速,好俊的轻功,就这主儿太不安生了。梅长苏笑出声。

——————————————————————————
入夜,梅长苏的烛灯还明着,蔺晨站在屋外并未推门。
伸手敲了五下,[睡不着吗]
梅长苏似是在愁著,半晌才回到,[那你呢?]
只听窗外“哼”了一声,风声微漏,桌上已多了一个香鼎,安神香。蔺晨就袖手坐在他身边微微笑着。
你停,我陪。
你走,我随。
「只要能相聚,自然那里都好」
静静抵坐在梅长苏背后,梅长苏感觉到温度,勾唇浅笑,闭眸将身体重量靠在蔺晨身上。
难得好眠。
蔺晨感受着梅长苏浅弱的心脉,保持不动直到天光大亮。

第二日说是给聂锋解毒,但蔺晨明里暗里挑的都是梅长苏的弦 。

“你给我闭嘴!”梅长苏霍然回身,怒道,“太闲的话滚出去玩,这里没你地事了!”
“好好好,”蔺晨抬起手做安抚状,“我滚就是了。象你这样背不动了还什么都要背的样子,我以为我就喜欢看?其实这世上最任性地一个人就是你了,自己不觉得么?”

蔺晨并非头一次这般出口,只是最气急的偏偏是这遭。
“蔺公子,”卫峥皱着脸拉了拉蔺晨地胳膊,“你别总跟少帅吵,少帅有少帅的难处。”
“他是你地少帅,又不是我的。对我来说,他就是梅长苏。”蔺晨的唇边一直保持着一丝笑纹,但眼睛里却毫无笑意,“我一直帮你,是尽朋友之责,要了你的心愿,可不是帮你自杀的。”
梅长苏没有理他,转身出去。

“即使蔺晨陪在我的身边,我的日子也不长久了。”
“咔”扇柄折碎在手中,蔺晨头一次谩骂自己过强的耳力。
慢慢呼出一口气,掐着被刺破的掌心微抖。
过了许久,屋内传了一声轻叹,“听够了没,进来吧。”
话音刚落,窗扇就被人推开,蔺晨双臂环抱站在外面,一脸不羁的邪笑,“又被你说服一个…………不过我也不意外,连我爹当年都无奈你何,何况他们?”
“蔺晨,我真感觉不大好……”弓绷的太紧,现在弦断了。
蔺晨伸手,接住的也不过是倒下的躯壳。

眼前渐渐回复清明,便看见蔺晨盯着自己发呆,见自己醒了又语气不善道:“是不是我一生气,你就这么吓我啊?”
将人扶起来,抬手递药过去。
“…今日的药是不是变了?”
“多了一味。”蔺晨凉凉道。
“什么?”
“独活。”
梅长苏被噎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人怕是还记得今日的话呢。
这冤家,可真记仇了。

叹了口气,心知肚明的喝下是加了黄连而不是独活的药汁。
这口感不敢相信……
放软了姿态递碗过去,见了干净的药碗蔺晨的脸色终是好了些,“哼”一声,别扭的将一小包桂花蜜糖塞过去。

梅长苏笑了下,又忽的想起什么转过身来,眸子盯住蔺晨,“我起码,有一年的时间……”
蔺晨这下是真沉了脸,“一年?!就你这副德行!当初就不该救你!也不必看你现在这份作死!”
“咳咳咳咳”被梅长苏的猛咳打断,蔺晨也只能叹气,为他抚胸拍背。
“现在只有我能拦着景琰,我不来,难到你来。”两人同时一怔,但只片烟,又继续说。

梅长苏承认,刚才那一刻脱口而出,他是真的想把蔺晨留下,在自己离去后辅佐景琰。而他知道,只要自己真的说,蔺晨不会拒绝。

但,他不能。

“………靖王自有靖王必须承担的东西,他也不是那种承不起的软懦之人,你按自己的考量做就是了,何必觉得对不住他?说到底,昭雪此案并非你一人之事,一人之责,你就是在这一点上过于执念了,才会这般心神疲惫。”
梅长苏僵在自己刚才的恶毒里,掩饰似的低咳,“……可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蔺晨终是狠狠握了握手掌,笑意吟吟:“我还准备将来新朝时仗你的势耀武扬威一番,哪有那么容易让你去死?””
“谢谢了”
“别说谢,一个也别说……”

评论(2)

热度(4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