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无下

择日疯,撞日死

【苏蔺/蔺苏】梅葬酒僵「上」

脑洞跳跃,文风不定,巨短,还难续(因为懒),但我是真的爱他们哒!!!
〈他们间是爱情,不知淡薄,不语深浅;只是不曾别离不曾放弃,只道,身死两茫茫,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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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的生来就注定是为了转述一段传奇。
他们生于传奇,死于传奇。一生在人声鼎沸时起人声鼎沸时落。
毫无缘由。
他们,或许皆有着令人羡煞的身世、武功、智慧、地位、财富,甚至连容貌也胜人一筹;但世人在高声嫉喝中可曾想过,伴随他们无尽的孤苦与落寞,又有几人懂得。

江左梅郎梅长苏死了。

梅岭后战刚刚结束,不到七日,这一消息在江湖上传的比当初大梁被三国连攻兵临城下的喧闹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左梅郎死了,那江左盟这块肥肉可诱人的很啊!”

“这江湖第一盟日后是要垮啊……”

“江左盟威望颇高,又结交天下豪友,必然不会出事。”

“江左盟那么牛不就因为琅琊榜首江左梅郎!现在他死了,江左盟还不是认人欺辱!”

“管他娘的呢!有肉吃肉!有酒喝酒!”

“可不能乱说!这事儿咱们这种人可惹不起!”

“你们都活腻了!也不看看江左盟后面是谁撑腰就这么说!江湖上可都传这江左梅郎和琅琊阁蔺少阁主来往甚密!琅琊阁可是惹不得!!”

“哈哈哈哈…江左盟不长久了!”

舆论漫天,污言秽语占却大半。江左盟人多势大,在江湖上颇有威望,但显然是在梅长苏健在时利益的逢场作戏,现下倒是见了人心。
无人阻拦的秽言越发过分。

“切!都说江左梅郎是琅琊榜首,模样俊秀!指不定是个买屁股的!”

“早该死了!就是个病弱书生!”

可三日后琅琊阁镇压秽言,传下一道口风让江湖人皆闭口不言。
—— 江左盟属琅琊阁执掌,再有出言不逊者,琅琊阁愿倾阁之力!诛!    琅琊阁阁主  蔺晨亲书
‘诛’字的墨脚微皱,不知是墨未干还是泪满衫。

峰遥地广独自在!
蔺晨那时十一未半,扇面上一手好字但就是遮不住潇洒。

独自在……
蔺兄,不寂寞么?
两人在十余岁光景第一次相见,林殊这么问着,浅笑吟吟,那笑容灿烂的如日光华。
蔺兄,蔺兄,是呵,他初遇时是总叫自己蔺兄来着,总忘了他也就还比自己长着那么四岁。

梦不醒,蝶舞漫帐,又,是谁的声响?
带着呢喃带着低喘,好运在最初的时候就未光顾,只是到了到了也就道了。当两张唇叠在一起时,任何事情都是驳论。用蔺晨的话说就是——去你大爷的!
没有布料撕扯的声音,一切都是安静的,偶尔泄露出几句呻吟转瞬又珉的死紧。
两个人的动作很慢,透了月光树冠的人影婆娑,只能看出一人手支着在浮浮沉沉,散着发耳尖上的银饰折了月光十分动人。
“啊……长苏…别别动”偶尔的低喃带着沙哑,显然动情至深。另一个声音倒是淡定的许多,但也能听出情爱,“怎么?你不动还不让我动。”坏心的坐起身用舌尖戏弄乳珠,感受钉坐在身上人的颤抖。
一夜往,一夜殇,夜夜笙歌,白月长……

蔺晨独自坐在峰顶,笑得酸涩……“不让你去!偏不听……”
下颚微湿,不知是染了酒水还是泪。
蔺晨不能忍受的事极少,但每件都与梅长苏有关。
午夜梦回时最难熬,大篇的记忆倒涌,连同心脏一起撕扯,直至天角泛白才又缩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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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凄凉英雄墓……”
蔺晨的身子显的很是单薄,还未过而立的年纪,发丝就白了大把。
“小飞流,别睡在这儿,染了风寒可不能吃甜瓜了。”蔺晨的手从墓碑上转抚上已经束冠少年(1)的发顶。
卧靠在墓碑旁的少年睁开眼,清澈的眨巴数下,“飞流,想,苏哥哥。”
在发顶作怪的手一顿,蹲下身和飞流平视,眼神温润,“晨哥哥也想他,但你苏哥哥肯定不会想他的小飞流得风寒的对不对?”
“嗯!”少年笃定的点点头,将墓碑上的皮裘裹好,起身和蔺晨离去。
头顶的桃花伴随着蔺晨的轻咳凋零几片花瓣,飘落墓碑时碑上字心痛几分 —— 挚友 梅长苏 之墓

梅长苏的墓不大也并不辉煌,甚至算得上简陋,但真真的很干净,漂亮。
梅长苏常说蔺晨的眼光总是错不了,蔺晨也深以为喜。但梅长苏埋骨的地方确并非蔺晨挑的,但同样的风景秀丽让蔺晨当初咽着泪却也是勾着嘴角嘲讽了一句:“死之前到是找到眼光了…”说这句话的心情,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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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在文中飞流已经束冠了却还是少年,因为飞流的心智还是孩子,还有是小阙私心想着至少有一个人不要变,至少骗骗自己也好……(┯_┯)

*呃……弱弱的说一句,因为小阙太懒也太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凑齐下……回……求轻拍……(说不定等到这个CP都没人了或许又傻乎乎的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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