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无下

择日疯,撞日死

【龙虞龙】折断

ps:(因为上次脑洞投票一二一样,就把两个脑洞合体了)


和平年代的孩子会畏惧“无常”,因为他们拥有美好,害怕失去;战争年岁便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们甚至顾不上被称为“孩子”。——龙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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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虞啸卿的折断,像是从中被腰斩……继而献上堪称无辜崇敬的希冀目光,能让最下流的渣子也面露不忍。

可我们连渣子都不是,我们是炮灰。我在鸦雀无声中对着他跪倒也不垂下的头颅冥想。我想,他是不适合下跪的,仿佛天空的坠落就只能似行星撞击地面产生爆炸,玉石俱焚……


死啦死啦看上去已然死去多时,他折断了最美丽的刀锋却根本没想过私藏……他苍疮凝了满脸,对着能被他在深夜喊烂名字的主人,沉默。

我们紧盯着虞啸卿,又在我的团长说出“我没办法。”后,长时间的静止时把目光转向他。

炮灰们内心在嘶吼,别答应他,别答应他……又愧疚的想那成山的纸船。


滇西的天气永远都不会放过任何人,死啦死啦惊醒于落下的雨水,给出一个苦涩的咧嘴,从他心头挚爱眼前转身,如同耄耋年岁的老人,一步一顿,才不至于轰然倒塌……
死啦死啦的返回已成必然,可他仍不会大摇大摆,他只会偷摸。如同狗尾巴草一样的性质,暗恋,不可见光。

应是精锐们惊慌的抬抱,虞啸卿的手套掉落,混了泥沉在地上。
龙文章看了很久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缓慢动作捡起,又瞬间等不及的迅速塞进怀里。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在祭旗坡全体没有一块肥皂的情况下,将手套洗净,白闪闪的刺眼。
龙文章就在这样的时段,瘫在房顶对着手套做着物如其主的那一套。


“我真是伤心死的。”
“轰!!”
鬼炮鬼炮,如其名,对岸的鬼子用它带走了我们间唯一的老人与良心。炮灰们疯狂,而我被巨大的愧疚挤满想要和对岸的家伙决一死战。我们在咆哮,夹杂着炮弹,不再管我们那些微薄的家底,对轰整个炮群。
横阑山在开炮的同时送来一车炮弹连同虞啸卿……

不得不承认他疯的漂亮,迷人,干亮的星光落在你身上,就能教你心甘情愿蒸干一腔热血,沸腾不息。他们开始相撞,毁灭亦或是疯狂,手雷只是个开始……
“师座,我家潦倒,自小都是靠坑蒙拐骗得来的吃食…我娘说我…没魂根,不能让死人归乡还搅得活人不得安宁…”死啦羞愧的低语。
“你到底要说什么!”
龙文章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虞啸卿,“…我这人吧…不是靠说真话长大的……”
虞啸卿听着眉角就要跳起。
“我爱师座是真的…真的…就怕师座嫌弃……”
他的献媚让我不禁想起螳螂婚后即死的模样,我想他是知道的,配不上。
但在这样的年岁里,就算发过断子绝孙的誓也就是个屁。龙文章小跑着跟在虞啸卿身边。


上山了,在前两天他不停重复,“谁再敢对虞师座不敬军法论处”。
人总该有个念想,然后才能在血肉横飞的年代下活着……
“冲!冲的上杨六郎!”
我们一夜夜如同撕碎人壳的野兽,疯狂咆哮着夺回早已丧失半壁江山的颜面。我们头戴防毒面具冲进毒雾以枪为戈以柄为刃,看着同袍倒下去喷出的热血,我们呲牙激愤,并发誓为其报仇。直到麻木,只想——活下去……
一分钟有六十秒,龙文章在三十八天的头七天里每分钟思念六十次。
后而在梦里询问其——血水怎么搅浑?
对面的人瘦高,模糊一片……
爱恨情仇悲绝苦……

“那娃儿越来越像唐基了……”死啦死啦僵直扯起的嘴角让我不知所答。
他怕他弄脏,可这又是他必须经历的,只是他没想到唐基会真的让他成为那双,推他虞侄坠入肮脏的手。
两行泪从死啦死啦脸上划过,留下两道冲洗的白。
“终归虚妄!!”
我看到一颗从树枝间坠落破碎的鸟蛋,里面的幼鸟已经成型,稍微的挣扎,然后死去。
他们的爱情就如同那颗鸟蛋……


第二次远征隔过了河水平缓的二三月,气候宜人的四月,等政治上的各方势力拉锯完敲定在五月中旬,滇西已进入漫长的雨季。喜马拉雅山脉的雨水,和无数高原上的支流汇集怒江,怒江水位和水面暴涨,浊流汹涌,旋涡湍急。
我们在南天门上等过了政治的暗箭,得以苟活。

情止于吻,吻如宣泄,X似刑罚……
他们的第一次,只是龙文章单方面的暴虐和虞啸卿的无动于衷。吻皆是撕咬,用蛮力将虞啸卿背向他死死压住,没有R滑便长ヾ(^。^*)驱直入……除了第一下虞啸卿一口忍不下的痛吼和交X的水声再无其它。
时间很久,久到龙文章终是想起自己也是爱他的,停止。
“…我……冲上去……结果……会不会好……一点……”虞啸卿不是在问,有气无力陈述疲惫的语气。
龙文章想的到虞啸卿如果冲上去的结果,无可例外的——死亡。不论胜败。
他知道的,故感到疼痛从脑髓直扫过躯体,不可抑制的抖动一下。
抱紧,应声“……不会”怀里的人眼窝深陷,已然昏睡。
“啸卿……这儿的山风伤人……”
有多爱,就有多恨,但在梦里又忽的想起自己曾经有多么爱他。

我们团,跟着死啦死啦死了一波,跟着阿译死了一波,我们除了身上的破布一无所有。
我们还是留下了,我给自己找借口是为了仍保在虞啸卿翅下的迷龙,但在深夜一次次被对岸炮火震醒时自我否定。
我们欠了三千座坟……我们要夺回西岸的土让袍泽弟兄们看看,我们回来了……
多年后我终于发现,虞啸卿是可怜的,他体无完肤的死于攻击立止的后一秒……

作战会议开的更加频繁,龙虞二人话却少的可怜,龙文章的死皮赖脸和作妖再不能博‘美人’一笑。
他佝偻着身子,把自己凑过去。“军座…”
虞啸卿目不斜视,敲敲地图上的战略部署,“龙团长回去待命”
龙文章低声喊了一句:“啸卿。” 
虞啸卿猛的转身,“唐基说过,没有度量,不会用我这样的下属。别人治军用令,我治军用魂,我想明白了。”
“……师座。”
虞啸卿再次背过身,“龙团座怕是糊涂了,我是中将军长不是你口中的师座”
星星陨落于龙文章的瞳孔和龙虞之间,砸出万丈深渊。

我们打回来了,在一声声炮响中我梦到自己站在的山上看着滇西的梯田……
而上天似乎对于玩笑向来乐此不疲,一枚榴弹炮精准落在虞啸卿的身侧,爆炸,炸起的灰土被风吹开,就荡在龙文章笑僵的脸上,他本正在对虞啸卿笑其承诺的胜利……

龙文章开始奔跑,追逐于河面上那只飘远的手套……
有人说宁思勿念,宁思勿念……荒唐的停顿…
宁…死…勿念……

我曾说过一颗破碎的鸟蛋和几经挣扎却还是死去的雏鸟,我想……若‘雏鸟’还活着,死啦死啦一定会亲吻并感谢上天,让他有机会爱他……只要他还活着……

一个是招魂神棍看过了生死善恶,一个是将门之子看惯了生杀军纪。
母亲说,我没有魂根,看不见魂儿,故每次招魂时眼睛都睁的浑圆,妄想“通透”二字。
他家在路径湖南时为一大户人家做法,他清楚的记得一个看起来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病瘦男孩在母亲的棺椁前抱着两三岁的弟弟站的直挺,眼睛忍的通红从头到尾没落一滴泪,龙文章感到好奇,便去询问,那男孩看过来的眼睛带着倔强,“母亲说了,男孩子不该哭……”
后来那男孩说了什么龙文章皆已忘记,唯独记得那双眼睛,一双通透无比的眼睛。
那年龙文章10岁,那个大户人家姓虞。

听说十几岁爱上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

ps:思念发芽已无人应答

没有文笔,但还是厚着脸皮求评论和抱抱,刀片之类的管制刀具就算了哈(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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